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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震海:胡锦涛两次访美对比凸显中国崛起

时间:2011-01-22 21:11:52 作者:admin来源:中国治理网阅读:1790


邱震海:胡锦涛两次访美对比凸显中国崛起


2011年01月21日 09:20    来源:凤凰卫视  作者:时事开讲

 

核心提示:本期节目,嘉宾邱震海为我们分析了胡锦涛访美和中国崛起等方面的问题。邱震海认为,胡锦涛的这次访美美方接待规格相当隆重,这其中折射了美方对这次访问的重视,同时也在事实上证明了中国的崛起。


凤凰卫视1月20日《时事开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安东:各位好,欢迎收看《时事开讲》,我是安东。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从美国当地时间的18号开始对美国进行为期四天的国事访问,这也是自2006年的4月以来胡锦涛时隔接近5年的时间,再次对美国进行国事访问。不过其实在美国总统奥巴马上台之后的两年时间里面,两国的领导人一共有八次的会晤,可以说是老朋友了,而每次的胡奥会都是引来外界的关注。这次的胡奥会到底给我们带来了哪些看点,今天我们的节目现场也请到了时事评论员邱震海先生来为我们做点评和分析,邱先生您好。


邱震海:你好。


安东:邱先生,我们看胡锦涛主席这次访问美国,您觉得和以往有哪些不同,它这次有什么特别的看点?


邱震海:首先我们讲从美方的接待规格非常隆重,一方面是超过了当时五年前,将近五年前胡锦涛主席的第一次访美,另外也超过了历次的跟许多其他的领导人会晤。你刚才说的很对,8次,总共胡锦涛跟美国总统有8次会晤。但这次他是第二次国事访问。


邱震海:胡锦涛两次访美对比凸显中国崛起


邱震海:美方接待规格之隆重,背后折射了美方对这次访问的重视,这是显而易见的。其实在访问之前,美方有一些高层官员就释放出信息,说这次访问几乎可以跟1979年邓小平访美相媲美。1979年当然是一个拐点,因为之前中国是封闭的,1979年以后中国开放,中国对世界开放首先是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开放,所以当时邓小平1979年访问美国,当时是一个象征性的一个里程碑的指向性的一个作用,他意味着中国在拐点上,走向了一个跟西方合作的道路。


如果说按照美方这样的解读,这次胡锦涛的访美可以跟1979年邓小平相比,至少美方是希望这次能够形成某一种拐点,但是至于能不能形成拐点,我们目前还谨慎的保留,谨慎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包道格,就是以前美国的在台协会台北办事处的处长,现在是卡耐基基金会的研究副总裁,昨天出席我的节目的时候,他甚至说这次的胡奥会,是跟前面两次中美之间的最高层会晤可以相提并论。第一次他甚至把他跟1972年尼克松和毛泽东的会面相提并论,第二次就是邓小平访美。第一次我们知道毛泽东和尼克松会面是意味着中美双方打破坚冰,从原来的敌人走向了握手这么一个关系。不管怎么样,反正总而言之,美方是显示出对胡锦涛主席这次访问美国高度的期待。


我个人是认为美方可能有一点过度的解读,至少是说明一点就是在过去的若干年当中,你看如果把胡锦涛主席这次访问跟将近五年前2006年4月份首次访美相比,隆重很多,当时美国也没那么重视。这个五年发生了什么,或者这个五连之前的若干年又发生了什么,非常明显,中国崛起。中国在国际舞台上无论是政治、经济影响力,日趋的重要,发言权和影响力也日趋重要,而且跟2006年当时相比,当时没有世界金融危机,后来是2008年雷曼兄弟以后,两方危机后来产生了世界金融危机、经济危机,是中国的中流砥柱,是中国的力挽狂澜,把世界包括美国在内的至少经济危机这个中流砥柱使它展示的宗旨或者使它的危害性有所减缓。这个中国的作用我想在过去两年是非常重要的。


再加上中国在其他一系列的贸易等等其他方面的发言权,与此同时中国的军力在过去五年也迅速的成长。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如果把过去五年跟之前若干年相比的话,其实一方面是中国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日趋的扩大,中国跟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合作的空间,合作的领域,合作的深度,合作的前景在不断的加深,在不断的扩大,这是好事。但是另一方面也上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感到日益的疑惑,甚至有些恐惧,甚至有些担忧。其中就这两个方面,一个在贸易,一个在军力。


贸易我们说现在中美的贸易逆差,多少多少到2000多亿美元,贸易显示什么,贸易是显示着一个国家实力的上升,一个国家实力的此消彼涨。我们不要忘了人类历史上所有的工业化、现代化的历程一方面是内部的工业化、城市化的一个进程。另外就是以英国、荷兰等等这样的海洋国家它的对外贸易。所以对外贸易是一个国家国力上升的非常重要的标志之一,另外就是内部的工业化、城市化的竞争。


这个是一方面,中国和西方,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产生了巨大的贸易逆差,美国非常不满,所以人民币的汇率问题等等全都出来了。第二个就是军力上的竞争和冲突,如果说贸易是一个国家力量的上升,此消彼涨,军力就是一个国家的实力向外延伸过程当中,与原有的一个超级大国产生了冲突。中国的军力向外延伸,那势必跟原来一个典型的超级大国要产生冲突。所以这也是人类历史上已经有过的一种逻辑。


邱震海:很多中美核心问题的重要性有所下降


所以这两个东西在中美关系过去一段时间基本上已经奠定了一个态势了,冲突无休无境,要么是围绕着贸易,以及人民币汇率,要么是围绕着军力,其实它本后折射的深层威力是什么呢?越来越多的折射出,一个已经崛起的大国和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互相矛盾的这种态势。而过去所谓在中美关系当中的核心问题,意识形态、人群,包括台湾问题,其实一方面它的重要性有所下降,另一方面它的位置已经从过去的中美关系的中心和核心位置已经边缘化。


再加上现在两国关系大幅趋缓,虽然说美台军售,台湾问题依然是中美关系当中结构性的障碍之一,但是已经不是中美两个国家合作冲突的核心问题。核心问题它的载体就是贸易和军力,而贸易和军力问题背后的冲突的核心,或者它真正的真解就是一个已经崛起的大国和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产生了一个矛盾。


按照人类历史上的亘古以来就有的,长久以来的逻辑,西方人因为人类历史上没有一个大国,一个崛起的大国和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的磨合是平和的,是没有暴力和冲突的。前几年美国人是用原有的思维逻辑,行为模式来跟你对抗,现在发现到过去几年,冲突日益加剧,不能扩大之后,现在他们认为是到了一个结骨眼上,到了一个拐点,现在是坐下来大家好好来谈的时候了。看看双方能不能发展出新的一追思维模式,能够寻求出一种新的一种逻辑,来使21世纪初,本世纪的中美关系,能够成为一者大国的关系。


所以我们看到昨天公布的《中美联合声明》第一句话,或者里面就讲中美两国致于积极合作全面的中美关系。换句话说,美方是希望能够在21世纪,通过这次胡锦涛二次访美,给21世纪的中美关系定下一个基调,当然这个说是容易,做却是很难的,其实为了在操纵过程当中还需要双方人民不断的努力。


安东:好,休息一下广告回来就相关的话题我们继续和我们继续和邱先生一起探讨,不要走开。


安东:邱先生在上一节的时候为我们说了,这一次的胡锦涛访问,中美两国领导人的会面可以说是背景上和以往不同,为什么呢?因为一个是崛起大国,一个是正在崛起的大国,这两个大国之间的对话,邱先生您也说了,在这两个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之间的对话,它要磨合起来说是容易,做起来很难,我想问那到底难在何方?


邱震海:因为你看人类历史上一个崛起的大国,已经崛起的大国不可能一夜之间消失,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成为崛起的大国。两者之间是有一个相交期的,这个相交期少则三五十年,多则七八十年乃至一百年的时间。这个过程当中,力量是此消彼涨的,人类历史上所有的这些力量此消彼涨,都是伴起了冲突,伴随着暴力,甚至是武力上的这种冲突。


邱震海:中美建立共融模式需要双方智慧


邱震海:所以刚才我说了,其实贸易我们现在看到中国对欧洲、对美国的贸易逆差之所以他们会那么反弹,其实人类历史上一个是内部的城市化、工业化建设,对外的一个国力的发展就是贸易,所以它才那么紧张,再加上你会影响它国内的发展。现在是美国人终于开始认识到了要跟中国人谈,希望能够把胡锦涛主席这次的二度访美,甚至跟前面的毛泽东和尼克松跟邓小平的1979年访美,能够相提并论,说明这次访美在美国人心目当中看的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刚才我们说中美联合声明当中也说,要致力于建设21世纪,积极全面的一个中美关系。但是关键问题现在是你说有大国共融这个模式,说是容易,做出很难。我们以前在其他节目当中也说了,按照目前的逻辑,中美之间这样互相冲突,在很多领域,贸易、军力等等当中,互相防备,互相有敌意,这个逻辑,如果按照人类陈旧的逻辑,必然会产生冲突,但是关键我们明知要必然产生冲突,必然不要让它产生冲突,一定要在21世纪初的今天,要营造一种大国基本相容,也不能完全相容,基本共融,基本互相的能够融合的这种模式,这个就需要双方的人们有一些智慧,有一些战略上的高度,有一些艺术来处理。


智慧我想大家基本上都已经确立了,我们不能冲突,我们要共融,同事要有战略上的高度,关键问题在处理的时候,你要有技巧的。首先我们要看已经崛起的大国人们,美国心目当中,它有的所有的思维逻辑是过去西方人留下的思维逻辑。所以它对一个已经崛起的大国,必然要产生防范、警惕。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雄心勃勃,我们不说野心勃勃,雄心勃勃必然要挑战一个已经崛起的大国,所以这种追赶后者,后浪赶前浪这个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再加上双方内部的民间情绪,舆论上很多故照,包括思维上的很多盲点,双方内部也各有鹰派和鸽派的势力。


鹰鸽两派其实都是服从于共同的一个国家利益,只不过从两个不同的切入点,一个想就柔和,一个想就强硬。关键对最高领导者来说,你怎么去平衡这两种,一个强硬一个理性的思维,这个理性不是柔弱的代名词,强硬也不是鲁莽的代名词。有时候我们强调伸缩有余,有时候该强硬的时候就要伸,但是伸不是盲目的,它是服从于整个外交战略整个盘子的。收也不是说软弱或者妥协,收也是为了战略大转移,就像毛泽对跟蒋介石打仗一样,所以这伸缩有余这是需要一些艺术的。然后如何去说服内部的鹰鸽两派,如何好好的去掌控内部的鹰鸽两派,所以真的是说出容易,做出很满。


还有中美两国可冲突的亦即太多了,台湾问题、美台军售、人权文化、西藏问题、贸易问题、军力问题,一大堆问题,每个问题加起来都可以无限放大,都可以一叶障目,只见树木,不见森林,都可以燃起一场熊熊大火。但等到熊熊大火燃完之后,我们发现,这个问题没有解决,原有的问题没有解决,其他的没有解决的问题,全部被耽搁了,于是再回过头来再谈。所以这种冲突妥协,再冲突再妥协,实际上在过去几年当中,给中美两国是留下了一定的教训。但这个教训这个学费也不是白付的,最后使双方开始认识到我们要坐下来谈。


所以我认为一方面是要大家有一个高度,有一个智慧,有一个艺术,另一方面在具体的行为上,还是要对根据阶段性的不同特征,对中美各种冲突的议题进行梳理。什么问题是我们一二三的头号问题,什么问题是我们五六七,乃至七八九的末号问题,这个是需要梳理的。所以我认为其实现在思维模式确实起来,但后面在做的过程当中,每一步双方还需要非常谨慎的来试验。


邱震海:中国已具备进行国际公关的实力


安东:对,邱先生这次胡锦涛主席访美过程当中还有一个小细节,也引起了大家注意,那就是胡锦涛主席抵部之前在美国的时报广场播出了这么一段中国国家形象的宣传片,而且这个宣传片之后也会在美国的街头,还要再继续播放一段时间,您怎么看这样的宣传片,以及中国政府在这次的国际公关手段?


邱震海:我认为是一个非常好的公关手段,一个技巧。过去几年我们大家都有所抱怨,说中国好像不太注意国际公关。


邱震海:一个跟我们的经验不足也有关系,我们不太善于用西方人懂得语言,他们用的思维来打入他们的心灵,另外一个跟我们的实力不太雄厚也有关系,现在这两个问题基本上解决了,中国现在你看外汇储备已经全球第一了,有实力了。所以从去年开始在CNN已经播放了一个30秒的宣传片,然后也出了巨资打造国家级的英语的频道等等,都非常好。这一次又是聘请了国际的团队,用专业化的、规范化的、国际化的手段来进行包装。这个公关非常重要,有公关和没有公关是完全不一样的。


物好精装人靠包装,人靠衣装,都非常重要,在上市公司工作过的人都知道,上市公司的财经公关是非常重要的,这我个人以前在上市公司工作过,我有体会。有包装和没是完全不同的。当然这个包装并不是说把你原来不好的东西抹掉,而是把如何突出你好的东西,然后把其他一些负面的东西用一个比较能够说服人的手段,把它包装成一个比较好的形象,这个在才公共关上市公司公关工作过的人有非常深切的一个体会。


邱震海:中西方误解无法完全用公关手段解决


所以我认为这个公关技巧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对中国现在在实力雄厚的基础上,能够聘请国际的团队进行这样的国际公关,我认为予以高度的肯定。同事第二点我要指出,中国和西方现在有很多盲点,有很多误区,有很多误解,也有很多猜疑,乃至敌意。这个一方面是可以用公关来解决的,公关是缩短人的距离,怎么样使你的形象,用这种专业化的手段打入对方的心里。但另一方面它又不是完全能够用公关手段来解决的,因为很多的盲点,涉及到东西方太深层的心结。


你比如说一个西方中心主义,和一个东方的悲情,这就不是一个公关手段能够解决的,我们过去数百年的时候,西方的奴隶,我们有一种悲情。西方过去数百年从它的现代化工业化的道路一路都是俯视天下的,现在双方面临一个心里秩序的调整,这就不光是用公关手段能够解决的,这里边涉及到双方民间情绪的梳理,涉及到双方思想层面的一个对话。所以我最近几年一直在各种场合主道,主张要进行一系列的东西方思想下的对话。当然这个也是需要有识之士大家一起来操办。


第三个其实真正的公关是把自己内部的事务搞好,我还是用那句话,上市公司里面工作过的人就注意到,一方面你的公关技巧非常重要,但是如果你没有一个好的业绩来支撑,你再漂亮的公关手段,我以前做上市公司公关总监,假如我今年的业绩不好的话,我很难用我的公关去跟人家讲,你的业绩不好就是不好,当然我可以包装成我今年业绩为什么不好,我有个说法,有个客观的理由解释,同时给投资者一个信心,明年我们会更好。但是还是不能掩盖你的业绩不好,所以我想指出的是,真正的公关是把自己内部的转型做好,但是这样说并不是说我们目前的公关不好,我认为现在能够迈出国际公关的第一步,我认为这是用在高的形容词来形容都毫不为过的,但是我只想指出的是,我们一方面是重视公关,但是另一方面中国和西方的误区的建立,中国形象真正的确立,并不完全是由公关能够解决的。所以我们一方面要重视公关,另一方面要超越公关。


安东:好的谈到这里,咱们先稍事休息,广告会我们继续就相关的话题和邱先生进行探讨,不要走开,马上回来。

 

邱震海:中国外部崛起基础是内部转型成功


安东:在上一节的时候邱先生为我们谈到中国的发展以及公关形象的树立,其实更重要的是要从内部的转型着手,我就想问邱先生,您觉得您刚刚提到外部崛起和内部转型,它们存在着一种怎样的互动关系?


邱震海:对,现在我们大家对外部崛起感到非常的自豪,我认为这非常好,因为过去几年,你看就从上次胡锦涛主席2006年4月份首次访美到现在5年时间不到,中国的大国形象,中国的国际影响力、发言权,这不是吹出来的,这是实实在在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外部崛起过去几年已经成为一个不争的一个事实,而且非常之迅速。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把国际公关要跟上,跟西方的对话要跟上,包括美国现在也在拐点上,要跟中国进行一个高层次的战略对话。


邱震海:但与此同时我始终是认为,一个国家的外部崛起,我们看人类历史上也是这样,包括今天的中国也是这样。我认为外部崛起它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内部要搞好,内部转型要完成,内部转型要顺利。内部转型一定是外部崛起的一个基础,而且是未来可持续发展的一个前提条件。如果内部转型不成功,内政不成功,你外部崛起基本上就会成为昙花一现,会成为海市蜃楼,会不成为一个缺乏可长久支持的一个东西。


当然我们现在内部转型相对还比较顺利,你看中国过去30年改革开放,其实人民的生活水平是大幅提高,国力各方面都大幅提高,但是我想指出的一个是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我们感觉到一个现象,是外部崛起非常之迅速,内部转型相对比较艰难。外部转型某种程度成为我们一个兴奋点,乃至一个亢奋点。而内部转型往往会成为我们的疑难症,这个就是目前我们如果观察中国的内政和外交,我们可以看出


这么一个基本的情况,我是非常客观的在描绘一种事实。


因为我个人一种感觉,因为我是搞国际问题的,而且我们过去的专业大部分都是搞国际的外交战略,但是越搞国际战略,我觉得越对国内问题会感兴趣,因为你战略推到最后,就像打仗一样,你一定是综合国力的一个较量,至少是你后勤补给的一个较量,你后勤跟不上去,你前方打仗是打不下去的所以一定会对后勤补给线感兴趣,后勤部长总后是非常重要的,战争来临的话。打到最后是一个国家工业化、现代化、军队素质、整体国民素质的一个较量,所以你研究战争学研究到最后,一定会研究整个的一个国家实力,国家国民素质,研究外交战略,研究到最后,一定会去研究本身的内部的转型。


中国现在有哪几个转型,我在其他节目当中也说过,现在其实我们有三大转型,第一个转型就是我们正在迅速的从一个农业国向工业国在转型,我们现在所有的农民工问题,三农问题,我们工人的威权问题,我们的城市化,五中全会提出的城镇化建设的问题,未来20、30年中国能不能完全一个城镇化,能不能以城镇化来带领工业化,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这是工业领域的挑战。


第二个转型,我们正在非常迅速的从一个原来的计划经济向一个市场经济在转型,转得很迅速但转的尚不彻底,这里面最主要的就是三者关系,一个是市场,一个政府,一个法制之间,三者的关系能不能全部到位,能不能凯撒的事情归凯撒,上帝的事情归上帝。市场和政府和法制各司其职,形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市场经济,这个转型也非常艰难。

第三个转型,我们现在比较迅速的从一个原来比较封闭的一个社会向日益开放多元的公民社会在转型,这是在社会领域的转型。这三大转型都很迅速,在前期都很成功,但是现在都遇到了一定的障碍和瓶颈,下面如何突破,我认为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挑战。


安东:能不能具体谈一谈,比如说中国在未来的过程当中,转型的过程当中都有哪些困难,另外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


邱震海:对,现在谈困难由于时间不够,我们几分钟难以谈清楚,现在中国的改革开放已经进行了32年了我觉得过去邓小平有两句话,邓小平过去讲到要继续韬光养晦,现在大家在讨论中国要不要继续韬光养晦。邓小平确立的改革开放思路非常重要,大家要继续坚持。但是邓小平有两句话我们觉得现在可以商榷的,第一句话把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现在不行了,我认为现在要让绝大部分人享受到改革开放的成果,就是公平正义。第二句话邓小平说的是摸着石头过河,我认为不行了,过去30年中国摸着石头过河,我们必须对过去30多年我们成功的经验,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基本上有三大问题,时间有限我只能点出三大问题。


过去30多年,中国改革开放最成功的因素是什么,当然很多朋友说有党的领导,有人民的勤劳勇敢,有邓小平的这些因素,我认为我只要一个问题,我请大家一起来思考最成功,没有这个因素,我们过去30年不可能如此成功。所以有了这个因素,我们过去30年才能如此成功,第一个。


第二个如果说改革其实是一个最艰难的,改革就是不动原有体制,不流血的一个东西,其实我用的比喻就是划船,就是过去从此岸划到彼岸,过去的此岸我们知道1978年以前的中国,那是不行的,现在我们关键过去30年,我们是摸着石头在划船,现在我们到了32年之后,面临未来还有无数的30年,我们大概想想,这个彼岸是什么样子的。邓小平30年前告诉我们,摸着石头过河,现在我认为我们要去想一下这个彼岸如何去描绘。


第三个问题,我们如果再划船,我们想想目前我们身处何方,如果我们目前是身处1/2,那我们改革当然一半完成了,如果我们目前处于2/3,大头向上了,我们基本完成了。目前只处于1/3,那就不行了,我们后面还有很长的路,就是坐标系上,我们顶点身处何方,这个问题由于最近一段时间我在各地进行演讲,跟各方人士都进行探讨,由于时间有限,我只能把这几个点提出来,供观众朋友一起来思考。


安东:好的,那也非常感谢邱先生为我们做点评和分析,以上就是全部内容,感谢您收看今天的《时事开讲》,明天同一时间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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