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0-11-29 20:58:40 作者:admin来源:中国治理网阅读:1870
卫子:民主离我们有多远
作者:卫子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0-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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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对yanghj的演讲有什么感想?
A:羡慕嫉妒恨。
Q:怎么讲?
A:可以这么滋润和快乐地推进民主。他刚从挪威和台湾回来,都是“敏感区”,但愿他没有干什么“坏事”。
Q:他衣食无忧。
A:是啊。有钱、有自由、有粉丝、有安全、有理想、有良心、有责任感,心怀善意和爱意,享有安宁和平静,又积极进取。
Q:你写讣告啊。
A:别乱讲,不吉利。
Q:民主离我们还有多远。
A:我们已经有民主了,你难道感觉不到?
Q:别闹。
A:看你拿什么尺子衡量。还看你说的民主是什么成熟度的民主。
Q:心照不宣的那个成熟度。
A:如果用我们的生命长度去衡量的话,还很远,我们的生命太短暂了,至少我是无福消受了。即使“青苹果”我也吃不到了。如果从历史眼光去看的话,又很近了。我们在中学背历史书的时候,几十年、一百年发生的事件就觉得那么短暂,是挨在一起的。
Q:没有这么悲观吧。
A:的确如此。在未来的20-40年我们也许可以看到实质性的开端,尽管一个国家走向自在和平等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但总是有里程碑之类的东西可为历史的进程作标记的。
Q:什么算是实质性的行动。
A:就是我们大家真的达成共识了,并且真诚实意地用行动来促成这个事情了。而不是花费精力去辩解,去搅和,人为制造思想的混乱,再用整理混乱来消耗时间,搞拖延战术;用语言取代行动借以拖延行动,只说不练。这个过程很费时间。
Q:我们需要时间达成共识。
A:还需要花时间积累改革的勇气。
Q:改革的勇气似乎都是被逼出来的。
A:你说的那是铤而走险。最好别那样,那种勇气多为革命的勇气而非改革的勇气。
Q:如果社会矛盾运行到那个位置怎么办?
A:那样就比较可怕了。至少要非常难受较长的时间。像我这样的人,没有发财,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也会被专政。你知道比我还要底层的草根们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辱,他们的头脑怎能不昏,他们的情绪在那时怎能不激动呢?
Q:激动了怎么办?
A:我就上电线杆了。不是自己爬上去玩的,是被人挂上去的。若干年后我就会被浓缩进一座纪念碑的动人碑文中。
Q:大家现在都已经比较难受了。
A:是的。你看过国庆节、开两会动用的维稳力量越来越大。在一座城市中,什么样的危险值得使用十万、百万级别的维稳力量?执政好久了,怎么又有点“地下党”的感觉了,那么紧张。一年中敏感的日子越来越多,快赶上例假了。过去的许多临时性安保措施已经常态化了。
Q:年轻人的压力和焦虑最大了。
A:是的。尤其是这种生存压力是与自己国家的高速发展、强盛崛起并驾齐驱地演进着,心中自然是更加的悲凉。是“他们”的发展,而不是“自己”的发展,“我们”的发展,心里多难过啊。
Q:下一步怎么运行?
A:目前还是一个“寻底”的过程。今天让我们难受的那些东西,在未来的20-30年还会不断地强化,要有这个思想准备。还没有到“探底回升”的时候。
Q:高端人士没有认识吗?
A:当然有。他们比我们高瞻远瞩的多。但认识和行动常常不统一。
Q:为什么?
A:你不想上班,所以总是踩着点出发,这样就会常常迟到。你和心爱的姑娘约会,通常会早到。
Q:为什么不想去“上班”?
A:求生的本能啊。过去的改革是革别人的命,以后的改革是革自己的命。自由惯了,谁愿意有束缚啊。要把下金蛋的鸡交出来,谁不心疼啊。现在可以在五星级的宾馆开8000元的顶级钟点房午休,多舒服啊。
Q:吃到“青苹果”需要多久?
A:我也不是算命的。也没有人能够算命。我猜至少50年以后吧,也许60年。即使诚心诚意决心好好过日子了,民主还有个学习的过程。
Q:如yanghj刚才说的,民主是一种生活方式。
A:民主不仅不是“免费”的,而且民主还需要学习,需要在民主的实践中学习。你换个计算机软件还要适应一段时间呢?
Q:我们学习的过程也会格外辛苦。
A:是的,一个“精神污染”的问题。我们比较重视环境污染,但我们精神世界的污染同样严重。我们这个民族是很优秀的,那是从遗传的角度上说的,但我们这个民族现在染病了,中了体制性病毒。清除起来可能需要几代人的时间。你看那些致力于伟大事业的NGO成员,自己就没有亲身实践自己宣传的那些宝贵的理念,没有身体力行,没有爱,没有善,一身体制的怪味道,多么的矛盾啊。你看那教授,和民工有何区别,一点文化的味道都没有。知识阶层尚且如此,如何引领社会。
另外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主人,只做过奴才,只见过主子。这样学习起来就更加的困难。
Q:你用的是哪个版本的word?
A:03的。买新计算机的时候装的09版,不适应,不愿学习,又给换了。走了回头路,多可怕。
Q:有什么可怕的?
A:改革要走回头路,可就和重装一个软件不一样了。改革进行不下去以后,必定重归独裁,不是归零的问题,可能还要倒退回负数的阶段。
Q:不过我不大同意yanghj把这种生活方式看做是可以脱离基础性制度变革单独促进和培育的观点。
A:也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他没有办法展开的原因。如果把民主理解为一种生活方式的话,这种生活方式只能形成在民主性质的基础性制度的基础之上,制度就是游戏规则,人在不同的游戏规则下,会有不同的行为特点,不同的生活方式。但这种游戏规则的建立又离不开民众的民主意识。
关键是看会形成一个什么样的循环了。是良性循环还是恶性循环,正向循环还是反向循环。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说,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有的人说有什么样的政府就有什么样的人们。在这个循环中,语句从哪里断开进行叙述都可以,关键是循环的方向。
一般的规律是相互促进,相辅相成,鸡蛋关系,但在中国似乎是决定与衍生的关系。政府对任何类型的“组织”都很敏感,都不大喜欢,众生以“原子化”的方式生存,“人民”变成了一个脱离了微观个体的抽象概念,像公章上的那些“人民”字样一样,难以形成一股力量,所以只能等待给予和恩赐。比较无助一些。
Q:我最怕等人了,无聊的很。
A:这种等待是一种煎熬,比等人可难受多了。
Q:政府现在好像是很重视民意了,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能够顺应民意了。
A:不成为“事件”很难被关注。首先是网络的管理就比较严格,在这基础上还必须成为“事件”,所以,成为“事件”的概率其实是很低的。我们只能说成为“事件”后政府还是比较顺应大众的想法的。已经成为“事件”了,群众又占理,就把问题解决了吧,何必再刺激老百姓呢。他们的那点小小要求又没有触动阔人们的根本利益,掉下来的渣渣就够了。穷寇勿追啊。
Q:红苹果呢?
A:70年,80年吧。
Q:红的到挺快。
A:有了青苹果就好办了,有加速度在里面。和作家写小说一样,体验生活、搜集素材、酝酿大的结构最耗费时间,想清楚了写起来反倒比较快。
Q:不变是可能的。
A:当然。如同河流都要东流入海一样,中华也必然要回归世界主流,不可能长期特立独行,总和人别扭着,端着,自我边缘化。早晚要放松下来,快乐地生活。
Q:放松?我们不放松?
A:你看北朝鲜人的表情和动作。那就是我们的过去。你看现在地铁里人们的表情,政治压力减弱了,金钱的焦虑又来了。终归是压抑,扭曲,抑郁,变态。“今天您微笑了吗?”这是我们贴在公交车的标语。提醒也没有用,现实的问题在那里。没有微笑的理由啊!
Q:你对现在改革的环境怎么看?
A:一方面是改革的必要性是更加的迫切了,一方面是改革的环境更加的恶化了。社会矛盾的解决要求进行深层次的改革,但社会矛盾本身又使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惧怕改革。“等待时机”与“错失时机”交替进行,有点像炒股票,本来等待下跌,却一直上涨,越等越没有办法下单。也许有一天实在憋不住进场了,股价又开始崩溃了。
Q:两难困境。
A:是的。其实“两难”大都是试图“回避”和“绕开”造成的。有些东西绕不开,越晚越被动,甚至带来祸害。本来应该做手术切掉的,总试图用按摩、推拿、喝汤药、针灸、膏药、气功、刷标语、踏步、甩手、喝糖水、吃水果的方式加以解决,导致贻误最佳治疗时机,最后只能加强营养、改善一下生活质量等着了。
Q:等什么?
A:等你来找我啊。
Q:我才不亲自去呢?差“牛头”和“马面”去就可以了。
A:看来我级别不够啊。
Q:像yanghj说的,我们怎么成了“小淘气”们的保护者了。
A:这样我们就不那么惹眼了,我们在有些事情上还是喜欢低调一点的。花钱树几个靶子吸引火力,又能够为我所用,不致太孤单。如果这些“小淘气”倒下了,也会影响我们国内民众的心理预期。人心的波动,后果也很厉害,不可小觑。
Q:朝鲜就花了我们不少钱。
A:过去是我们的“防弹背心”,现在这个功能没有了。
Q:中国如何才能自信一点。
A:就政府而言,人民喜欢你,就自信了。总担心别人“不稳定”你,何来自信呢?人民呢,成为主人就自信了,奴才怎么可能真正找到自信的感觉呢?拍个什么宣传片到国际上放有什么效果吗?他们又没有言论管制。在资讯自由的环境中,花钱拍这个片子放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你看我们花那么多钱办奥运,末了传个火炬那么费劲,亚运会干脆不传了。该改革就改革吧,只“化妆”,费钱不说,还不见得能落个好。
Q:改革会造成动荡和分裂吗?
A:当然有这个可能性。但不改革走到那一步的可能性更大。
现在地方的独立性是很大的,我们只能管住高级干部了。地方上是只知省委书记不知党中央。毛主席那时一直管到普通士兵,普通群众,除了主席谁的话都不灵。现在是只能管到下两级,一旦失去控制,你管不住这些总督了,他们是能够离开你控制住地方局面的。当你管不住总督的时候,你也管不住将军了。
Q:现在是领袖平民化时代了。
A:问题是领袖走下神坛的同时,老百姓应该同步上升为主人。如果老百姓还是见官膝盖就软,官就应该留在神坛上。只要是羊,就需要有拿皮鞭的牧羊人,除非把绵羊改造成社会的主人。
Q:宽恕与和解是不是也是将来我们需要面对的问题。
A:是的。理性的讲,我们必需选择宽容、向前看、建设性,但我看了照片上昂山素季周围人的容貌,我怀疑缅甸人民能够做到的,我们未必做得到。我们的人民受到的委屈太大了。
Q:算起账来太可怕了。
A:是啊,利滚利,可不是小数目。移民潮不能说完全与此无关。
Q:不过从大的世界格局来看,积极的力量在20世纪一直在增长,消极的力量在上世纪60年代冲高回落,80年代末就开始逐渐消散了。21世纪将是积极的力量在制度和人类生活层面上攻城略地、最终统一的年代。
A:恐怕是这样的。我只是担心我们是世界上最后一拨进入新生活的人。
Q:这种力量会不会从外部直接推着我们进入新生活呢?
A:这种力量暂时还没有强大到这种程度,人类也没有进化到这么高尚的程度,各有各的一大家子人,各有各的日子要过,人家没有那个义务。现在还只能是从旁鼓励你,示范你,引导你,帮助你,而不可能直接盖好房子,你直接搬进来住,甚至还负责物业管理。
Q:要破除“等、靠、要”的思想。
A:是的。中国是个大国,不比小国。我们又是个“内向型”的国家,不捣别人的乱,这也是一种鼓励,鼓励他们不要直接介入我们的民主进程。你看印度俘虏在中国的战俘营里多受优待啊,最后都住的不想走了,还有俘虏欢迎我们打到新德里,以便能够和中国的解放军朋友在那里见面,但我们自己的俘虏回来是个什么境况啊,生不如死,多受罪啊。钓鱼岛要不是太著名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南海有多少岛不在我们的控制下,任由别人在那里捞鱼呢。
Q:中国威胁论没有道理?
A:威胁谁?我们只善于威胁、欺负自己的老百姓。侵略别国,能最终打赢谁。你看近60年来我们和别人发生的战争,哪个是完整走完的。人们感到国家不是自己的,就不会拼死。八国联军一进北京,许多外国占领区商铺的字号马上就改了,嵌进什么“德”字、“意”字什么的。
外国好多搞国际政治的,掌握的都是些“黑板政治学”,陈词滥调,根本不了解中国。当然我们搞国际政治的也许就根本不入流,没有议论和批评的价值了。
Q:太极端了吧?
A:这显然不是科学或统计学意义上的描述,较真,你太书呆子气了。
Q:为什么评价这么低?
A:体制,还是体制。搞研究的那些人原本都很伶俐。
Q:怎么讲?
A:一个是他们被“指导”了。一个是他们不敢乱说乱动。
思想不自由,被禁锢了,哪有真知灼见,有也放在肚子里。没有交流,即使很好的“思想胚胎”,也无法进一步长大,只能停留在简单和幼小的阶段上。还好有个互联网,否则真是铁桶一个。
Q:“被指导”?被什么指导了?
A:流行语格式。被那个欧洲人的思想,当然有很大被曲解和被利用的成分在里面。
Q:前苏联的克格勃据说情报的分析能力就特别差。
A:就是的啊。技术一流,人也都很精明能干,什么情报都能搞来,但有什么用呢?怕犯错误,揣测领导的意见,很有价值的情报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分析报告看着上面的脸色写,写的一塌糊涂。
Q:在本国潜伏的美国特工名单之类的情报就能直接发挥作用?
A:你抬杠,哈哈。
Q:我们为什么总是批西方式民主?
A:因为这种民主太有诱惑力了,而“大人”又不愿意给我们,至少是现在不愿意给我们。我们“素质”低嘛。如果它不好,反倒失去了批判的价值了。
Q:我们的素质其实不低。
A:我也觉得不低,你住一天好几万的总统套房我都没说什么,还素质低?
Q:我爸爸在我小的时候就经常骗我,说隔壁王叔叔家的玩具有什么好玩的,还说人家臭显摆,不让我去他们家玩。
A:让你去了你就不想回来了,你爸爸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很可能也不再光辉了,你也不好管理了。
其实,大人们的想法都差不多,我妈妈也一样。不想买糖给我,就骗我说那是苦的。以至于妈妈后来说一个东西是苦的,我就条件反射式地认为那个东西一定是甜的。
Q:政府现在说什么人们都反着理解。
A:狼来了。
Q:但我们不反民主。
A:似乎人类的文明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即使一个最无耻的恶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儿子可以打妈妈”,他可能会说“一个人怎么能够打自己的妈妈呢?我只是替我的妈妈拂去脸上的尘土”。
Q:现在许多有意推动中国民主进程的文人写的东西怎么那么晦涩啊?
A:一个是自我保护,一个是明明是小学生非要装成高职生,一个是提高进入门槛,为自己贴个“学术性”的标签。
Q:自我保护?
A:自我保护就是把原本简洁清晰的思想藏在一团术语的乱麻中,以便蒙混过关。
Q:大师是深入浅出,冒充大师的人是浅入深出,一个是化繁为简,一个是化简为繁。
A:不提高术语和引语的“浓度”,就不足以显示我是一名高职生啊。
Q:门槛怎么理解?
A:学术门槛,学者们在叙述自己的思想时,发育出一种晦涩无比的词汇系统和表达方式,有点像江湖黑话,“业外人士”不大容易看的懂,听的懂。这种提高门槛值的做法其实是一种职业上的垄断行为,目的在于自我保护。就其本质而言,和许多行业的“进入管制”是一样的。
Q:民主就其本质含义而言很简单。
A:民主的精髓其实很简单,九十岁的老奶奶也能够理解和掌握。作为普罗大众,认同和贯彻这个很简单的精髓就可以了。其实做一个国家的总统也够了,否则怎么一个“演员”和“型男”在美国都能够做政治家呢?
Q:凡是有利于促进的平等的就支持,凡是有利于促进公民自由的就支持,凡是有利于促进竞争的就支持,倾听人民的意见,把群众的智慧化为政府的政策,其实就是按照“常识”行事。
A:没错,按照常识行事就OK了。
Q:为什么许多人说民主制是“最不坏”的制度?
A:也许是从经济学那里借鉴来的表述方式。
过去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激烈斗争的年代里,御医们使用“以偏概全”的策略,痛说市场经济的种种缺陷,为了让这些人以及这些人控制下的民众更容易接受市场经济,主张给予人民经济自由的学者们就从这些缺陷的角度,说市场经济是“最不坏”的一种制度。如果你说“是最好的一种制度”,我们都被训练的很极端了,马上就会跳起来反驳说“难道市场经济就没有缺点吗?”
其实“最好”和“最不坏”是一回事,只是描述的“方向”不一样而已。说“最好”,也是从“比较”的角度说的,也就是说在人类现有的智慧下,能够设计出来的最好的一种制度。说“最不坏”,也是建立在“比较”的基础上的。就是说在现有的、已经存在的可供我们选择的制度选项中,民主制是缺陷最少的。“两害相权取其轻”嘛,所以,我们应该选择民主制。
这种制度很不完美,还有待我们世界各国的人民一起群策群力去完善它。我们不能把一种制度和“完美”进行比较,然后再以它“不完美”为理由抛弃它,那是多么愚蠢的思维方式啊。那是一种愚民的手段,大家要争取早日抛弃这种思维定式。
溪流中的水当然有许多微生物,但在没法找到瓶装矿泉水或可饮用自来水的情况下,我难道因为它不完美就把它等同于阴沟里的污水吗?就抛弃干净的溪水而痛饮污水吗?
Q:即使大家都认识清楚了,又有什么样用啊。
A:大家认识不清楚肯定不行,这是肯定的。等大家达成共识了,再说有没有用。1%的人只想做人民的主人,而不想做人民的仆人。他们把“人民的主人”简称为“民主”,认为是一种“特色民主”。
Q:我们的“特色”怎么那么多?
A:因为我们总是在勉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些别扭之处就成了“特色”。其实把这些特色称为“特点”更合适一些。“顺”与“逆”,我们应该选择哪一个?孙中山和温总理都有清晰的表述。
Q:好像外国当政治家的都是有钱人?
A:无所谓啊,又不是通过当官、出卖权力变成有钱人的,我们不能歧视有钱人,剥夺他们为国家效力的权利。不要和“当官就有钱”混为一谈,我们经常被人家这么暗示和诱导。
Q:这些有钱人管理国家能够代表穷人的利益吗?
A:他们不是上级委任的,是人民选出来的,他们的权力来源于谁,谁就能够制约他,他乱来你就可以赶走他。不像现在官员都是上级任命的,你拿他一点都没有办法,他只要把上级伺候舒服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Q:民主也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
A:我们都是少数派,我们也都是多数派。因为我们会因为不同的事项而不停地变换。要不要给中学生的午餐提供牛奶,你是单身或你主张通过降低税率以刺激经济活力,你就反对由全体纳税人来负担中学生的午餐牛奶,而主张由家庭自行负担。在这件事上你可能是少数派,最终你可能被迫承担了你不愿意承担的负担,你在这件事上被“专政”了。但在另外一件事上,如要不要翻修第888号公路,你极力赞成,因为你使用最多的就是这条公路。在这个问题上你是多数派。在这条公路的两侧也有许多多子女的家庭,他们当初赞成增税以解决中学生午餐牛奶的预算。所以,就长期来讲,动态地看,在这种制度下是人民自己做主。
Q:父子当总统总不好吧?什么老布什、小布什,郝柏村、郝龙斌。
A:父子都是鞋匠有什么害处吗?和父子都是裁缝有什么不同!他喜欢干这个,又特别擅长,能够赢得选票,是不是父子、母子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Q:那不成了世袭了吗?
A:表面上看或单纯从结果上看很相似,但几乎没有什么关系。世袭是爸爸把革命或政变得来的权力移交给儿子,或儿子杀掉父亲和兄弟上台,不是人民通过自由选择的结果。
……
(“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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