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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中国心路图

时间:2010-12-07 15:46:36 作者:admin来源:中国治理网阅读:4734


网络中国心路图
 

作者:梁泉
 


现今,仅中国大陆的县级单位就有2859个,乡镇则有48000之多,加上各个行业,网络中国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找到一种让我们意想不到的突破。也许在古浪之前,我们就有像我的两广故乡网络贺州或网络东莞的破局呢。问题在于只要我们不迷失自己,牢记我们的来路和归途,我们就能像伟大的“两马”公司一样,无愧于我们的伟大追求。
 

昨天我本具体写写《网络中国路线图》,但是想想还是先把自己的《网络中国心路图》写了下来。因为我坚信它们有助于我们坚定我们的信心,更好沿着我们那个情感的故乡和梦中的家园前行。
 

大约在前年,或是去年的时候,我就开始朦胧自觉到,我们来,乃是让人回国。

 
这对因国共分裂而导致有家难归的“小马哥”们之“小马回村”来说是如此;对那些四海为家的游子们如此;对那些身在故土从未离开过祖国的同胞们也一样。

 
因为我们所以回的国,是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国家,它们就是网络中国。

 
为了让人们便于形象地理解这一点,我曾用据说是中国最富有的教师俞敏洪为例,因为他是一个致力于让人出国而富有的教师。事实上,在中产阶级纷纷用移民的方式去寻求发展的今天,我们必须要有一个超越国共两党以及姓社姓资的家园,她们就是网络中国。
 

我说过,作为一个曾以工业园区或房地产建设为谋生职业的商人,当我致力于那个用眼睛看不到的网络中国的时候,我的内心里有很多的感慨与激动。人们都知道在现有发展格局下,那时最容易暴富的行业,所以每次路过各种工地,看到那些熟悉的场景,我都不由感慨。据我在北京的90后助手告诉我,北京的韩村河村就因其韩建集团而发达,更不用说是到处是工业园区的珠三角或长三角了。甚至于北京还有不少村民等着拆迁致富呢。

 
其实,与这些看得到的工业园区或房地产相比,看不见的网络中国更容易让人长久地“暴富”,再大的工业园区或房地产,其规模,其活力,其价值与意义都无法与一个个与现实中国对应的村庄、乡镇与县市相比。所以,与其移民到国外寻求发展,不如移民到网上。一个举手之间就可以走遍的中国,其中的一个村子就足以容下13亿人口,因为这个不设防的国家是一个跨时空的存在。

 
我们来,乃是让人回国,它们甚至于可以从“小马回村”或“网络黄羊”与“网络古浪”开始。就像必须要有伟大的“两马”那样,必须要有“小马回村”这样的开始,人们才有家国可归。

 
而比伟大的“两马”更胜一筹的是,这个只能用刀剑铸成犁才能建设的城乡家国,无需分毫租金,就可以恒久地拥有。而且还可以与任何国家的人们一起经营,也不用担心它们是殖民或卖国行为。从“两马”就开始“权力的转移”与“财富的革命”,到超越政治国家那“再加一马”的时候,现在为止只是作为消费者的个人和只是作为跨时空平台的网络就都会完全不同。

 
再伟大的“两马”,他们也不能独占跨时空的网络,而与一个个网下对应的网络城乡,犹如网下一样是唯一的。这个可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家园,其生命力与价值就在于她们那跨时空跨文明的城乡与国际的超链接。就像伟大的“两马”一样,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这个国家的“天爵”或建国者。特别是有幸在各种舞台上的“人爵”们,对此国家建设,更是一种使命,而且是一种必须。
 

作为这个古老国家的国民,我们走过的长路特别的悲苦,这种悲苦不仅是国共两党的内战导致的分裂,也在于时至今日都还需要用强征强拆的困局。就像我们无法在平的世界里没有“两马”那样的伟大公司一样,在“两马”之后,我们也是无法想象没有由一个个“再加一马”的网络城乡组成的网络中国。就像我曾在2005年特意献给亲民党主席宋楚瑜先生的“网络中国”所说,网络中国,而不是“自由中国”或“民主中国”,事实上,在所谓的“自由”“民主”的政治纷争之上,还有那种“两马加一马”的解决之道,而且这条解决之道不仅有助于超越政党和国家之间的纷争,而且有助于解决千百年来就被先贤们意识到的朱门酒肉臭困局与大同世界之梦想。
 

孔子云,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所以在此平的世界,我们不论是作为一个个体,还是一个公司或一个国家,在“两马”之后,在此看不见的新大陆面前,我们都没有本钱,也没有理由让“中国乡村痛失与未来的超链接”。因为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整个中国都是“西部”。而由一个伟大企业推动的“两马加一马”,乃是对标志着邓小贩时代改革开放的小岗村之后中国向何处去的最好回答。与三十年前这个由民间冒着杀头之险求温饱的自我转型的伟大创举相比,小马回村已是全中华的人心所向,也是姓社姓资和国共两党共存共处之一个中国里面民间自我转型的积极榜样。在网下,官员都是需要行政任命或选民选举的,而在网络中国,就像创造伟大公司的“两马”一样,每一个参与建国的CEO,也就是被《时代》杂志评选为时代人物的所有的“你”们这些建国者,就是胜于“人爵”的县市长的“天爵”。在泽东领导穷光蛋闹革命的1925年,这个湘人撰诗词,“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在世界的平的今天,标准答案只能是“两马加一马”或“再加一马”。
 

很年轻的时候,曾在报纸副刊上读过一篇题为《心之所系便是家》的文章,文章好像是一个在外就学的女研究生所写。具体些什么已忘记,但是标题却久久难忘。世界上几乎没有人没有家,但是对很多人来说,家在哪里?并非不是一个问题。对那些在路上的人,更是如此。
 

是的,一个个“网络古浪”并无海关,但是,他们却有一个个可以对应的居民,他们是世界上所有公司都离不开的消费者,也是世界上任何公司都必须依靠的员工。当他们超越偏远的“西部”成为平的世界之一员,他们就是一个有价值有意义的个体与群体村在。我们来,乃是让人回国回家,而不是相反。就像我们在《我们来,乃是让人回家》所说,在伟大的“两马”之后,它们有可能,也有必要成为一个恒久的产业。

 
就像前面所说,工业化与城市化时代的哪个工业园区以及房地产业,能比一个个网络城乡更让人有成就感的呢?回家,回村,回国,是一种权利,更是一种必须。世界上有哪个伟大公司或是伟大学校,甚至于哪个伟大国家可以离开这些人类的家园?同样,还有哪个家园会比在平的世界中的“两马加一马”或“再加一马”更适合人类诗意地栖居?
 

有一天,当我们像现实中那样,走过一个有一个“**欢迎您”以及“欢迎您再来**”,当我们跨越时空走进一个又一个和网下一样春夏秋冬24小时都在线的家园,真正做到常回家看看。作为一个民族国家,以及作为这个国家的国民,我们这些幸存者的悲痛实在太多太深,有“两马”作为榜样,有小马以及再加一马的加持,我们不应也不必像一个失败国家的失败国民那样活着。从中山与其流浪汉,泽东与其穷光蛋,小平与其小商贩,到剩下我们怎么办,跨越三个世纪的百多年间,每代人都有其宿命与使命。不论是居庙堂之高的“人爵”,还是处江湖之远的“天爵”,与其几百几千万,甚至于动辄十亿百亿地争抢历史遗产,或是不惜闹出人命强征强拆,不如向“天爵”的“两马”学习。
 
有道是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国家,既然成功的国家源于其成功的国民,所以,不论是为己还是为人,我们都要像创造伟大公司的“两马”那样,拥有一个只需用犁去建设和维护的国家,以及那个不再有城乡分隔和距离的家园,让我们从自己开始就成为富有的一代,只有这样,我们的后人才有可能成为富二代,富三代以至于千秋万代。毕竟“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2010-11-30 深夜  匆匆于北京行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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