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病叫“没有办法”

有一种病叫“没有办法”
——梁泉纪行笔记

作者：梁泉


在网络上收集资料《建立一个以公民权利为本的社会》时，看到网友们的跟贴，我突然想到了大前研一所说的“没有办法”的一代人（见《专业主义》第二章的“享受变化”）。前些年我曾给吴思先生写信坦率地说过“潜规则”是对“明规则”的泣血呼唤，希望他不要停留在“潜规则”的视野里面。如今，当吴思先生开始面对“明规则”的时候，从现实生活一直延续到网络上那种犹如“瘟疫”一样的“没有办法”病毒又在发效了。如果说有一种病就是没有感觉，同样的道理，现在网络上有一种病就叫“没有办法”。这些“吃有钱饭做无钱工”的网友自带盒饭与铺盖在网络上对同胞们所有的努力都大叫“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他们未必是他们一直鄙视的“五毛”的同伙，但是他们却起到了“五毛”都无法起到的作用。

因为“最糟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道德上被污染的环境之中。我们都是道德上的病人，因为我们习惯于口是心非。我们学会了不去相信任何东西，学会了互相否定及仅仅关注自己。……我们当中很少有人大声喊出，有权者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哈维尔）

去年，我曾经在一个小小的网络社区活动时写过一篇《话事权与话语权》的帖子，在那篇帖子里，我关注了“所有网络ID后面都是一个个具体的个人，所以，在这些在我看来来自底层的网友后面”的公众问题，因为在所有的“公众问题”中人们都可以看到“文明是最大的‘我们’……它使我们区别于所有在它之外的‘各种他们’”。（亨廷顿）当时，我就非常关注“那么，我们到底是谁呢？”

十一年前，也就是在香港回归前，香港社会担心社会主义屋檐下的香港会变色，所以在欧盟赞助下，香港人权监察做了一系列小册子，其中的《法治与你》里面这样指出：如果你不愿付出代价，决定遵守恶法，不去以身“试”法，完全可以理解。不过，你仍应体谅以至支持那些公民抗命者，不应把他们视作罪犯、甚或嘲笑他们“不智”。

所以，在此我转录大前研一的话给动不动就“没有办法”的网友们看看“我十分清楚，与失败相比，没有经历过失败则更加危险”。算是一种共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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