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0-09-20 15:43:13 作者:admin来源:中国治理网
“稳定”压倒腐败了吗?压倒贫富差距了吗?没有。最后被压倒的是民众表达自己正当利益的权利。维稳需要新思维。现有稳定思维的最大误区之一,是将民众的利益表达与社会稳定对立起来,将公民正当的利益诉求与表达视为不稳定因素。
孙立平:既得利益群体用维稳绑架社会
【语录·史鉴】
当谢韬人到中年乃至进入晚年,当他经过反复的实践和深刻的反思,认识到过去信奉的那些乌托邦理论是误国、祸国的理论,他就义无反顾地抛弃了它们。许多谢韬的同辈人指出:谢韬提出“民主社会主义”,是为他们从青年时代就投身其中的政党指出了一条自我更新的生路,而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祖国的长治久安和不断进步。
王思睿:一代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见证
纵观辛亥革命百年、包括中共建党近九十年的中国历史,确实存在着两种性质不同的民主,那就是革命时期的“革命民主”和建设时期的“宪政民主”。前者是革命党人用以号召和动员人民起来革命的目标、口号和手段,其目的在于尽快地推翻旧的国家制度,以争取“多数人的统治”;后者则是人民在获得自由的基础上,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组织起来管理自己国家的制度安排,目的是实现“多数人的统治”。
王赞成:确实存在两种性质不同的民主
如果罔顾客观社会条件的改变,人民价值观念的转化,试图再通过政治社会化来灌输那些一成不变的政治观念,「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的话,要么再回头施行高压政治,否则就只是枉费心机,原先的一套政治社会化及英雄教育在中国目前的社会下已施展不开了。雷锋已失去号召力。中国需要提倡新的政治共识;它应建立在法制、良知及理性的基础上,吸收中国传统中的精神、汲取当今世界的先进思想、普世价值。这个中国思想现代化的迫切任务,不是雷锋精神能解决的。在信仰缺失的今天,出现了韩寒一代,他们以良知判断是非,用常识理性解构教条,让我们看到希望。
熊景明:英雄教育的成与败:从雷锋到韩寒
中国知识分子的两个品质:一个是独立的精神,不屈服于任何政治压力,敢于独立思考;一个是批判的精神,以自己的学术良心,敢于批判现实。
【语录·争论】
这两幕在全国网民的围观下,演示了权力是如何的霸道、蛮横、为所欲为,演示了官员为了维护自家的利益,是如何冷血、凶残、谎言连篇;也演示了从秦始皇开始,经过历代装修粉饰的政治制度,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千疮百孔,公信力已荡然无存,以及权力那种凶相毕露和惶惑恐惧交织的窘态。
十年砍柴:没有选票的围观改变不了中国
对平等、法治、民主、自由的向往,就像对食、性、美、爱的追求一样,既有其功能性,又是人的天性;亿万年、万亿代的物竞天择,生物演化把这些天性深值于人类的基因之中,成为价值观念的一部分,是不可能用几年宣传教育,几篇学术论证而消灭或改变的。
赵心树:巨变将至,顺应者活,引领者昌
它是市场机制加斯大林主义。或者换句话说,它不是一般的政府统御经济,它主要是借助国家机器的强制职能,即通常只用于紧急状态的国家机器的强制职能,即专政职能来统御经济。那么什么叫专政?经典作家早有明确解释,专政即为不受法律约束的暴力。
现在我们社会矛盾挺多,但是其中一个最根本的东西从上到下不说真话。我也相信,想说真话,但是没有这个环境。而且过去假话说的太多了,我们的历史就是假话编成的,你要说真话,那个历史都得改,这个变成太大了。
中国的法治建设与政治体制紧密联系,政治制度不改革,法治、司法改革包括其他任何东西,都没有太大的成就。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弄不好就容易“踩着线”、跨过禁区。如何能够在中国,把这两个东西很好地结合起来,既敢于斗争,又要善于斗争,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江平:我为什么要呐喊?
【语录·观察】
地方政府不负责任的态度,充分表明了今天的政权已经丧失了共和国前三十年的某些精神气质,且不说社会公平,革命主义理想笼罩下的政权尚且知道自强自立,这世界上没有救世主,一切都要靠自己,国计民生的东西千万不能妄想依赖别的国家;今天的政权已经觉得只要城市化,只要有钱,没有什么买不到。
政治家是要给国家给政治发展定方向的人,如果政治家没有起码的国家责任与政治道德,这个国家,就真的危险了。
在日本,从来没有对当年日本对外发动的侵略战争时犯下的重大罪行进行过与此规模相当的一年年的纪念活动,从来没有对这些罪行的受害者表示过同样的痛心和悲伤,从来没有对此作过深刻的反思和追究自己的民族责任。这样,他们究竟是热爱和平,还是仅仅热爱自己,还不明白吗?
XUPING:九月十八日,日本人在做什么?
均贫富、倡平等、一人一票直选总统的民粹主义和儒学最优、传统万岁、“中国龙主宰世界”的民族主义一相结合,其中包括新老左派、后现代与前现代的合流,假如变成主导的意识形态,便非常危险,它将对外发动战争,对内厉行专制。民族主义加民粹主义,正好是“国家社会主义”,即纳粹,这是当前中国往何处去的最危险的一个方向,大讲“中国模式”就有这个危险。
李泽厚,易中天:警惕民族主义与民粹主义合流
十年来,我严格要求自己,从来没有一次上过歌舞厅、夜总会、桑拿,也从来没有找过任何一个领导做过任何一笔生意,也没有从政府手上拿过一亩地,我陈光标从来不跟政府打交道,从来不给领导送礼。
中国慈善首富陈光标:“我从来不跟政府打交道”
【语录·封底】
中国2009年花在“维稳”上的开支高达5140亿元,只比5321亿元的军费少个百亿(这是清华大学社会发展研究课题组的研究结果,而且只是计算了内保费用,还不包括其他各种政府的“维稳”行为)。花纳税人如此多税款,可见其是一个很重要的全国目标。而如此要紧的社会工程,却偏偏是一个定义内涵不清的概念,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
梁文道:维稳,不方便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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